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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别人给自己唱赞歌,打心里当然舒适不已,但是这赞歌是脱离实际的,听了也没意义。不过现在龙凤哥所说的,正是我想要的,我就这么想的。在银海湾,你这1000元,吃顿平常海鲜还是勉强可以的,要吃大餐就勉为其难了。可是,就这50元,能让人念着你的好,你说值不值得?
紫萱说:“那成!你和安安,哦,和潘若安的这协议,我还没完全知道呢!好了,现在知道了。我赞成你的做法。”
龙凤哥笑嘻嘻的加了一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我嘛,也是勇夫之一,嘿嘿,凡哥,我能不能现在就算算到了明年国庆的时候有多少收入啊?”
韦薇瞪了他一眼后,龙凤哥马上退缩了回去:“不算、不算。”
我笑着说:“不是不算,是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反正不是你。哈,韦薇,我说的没错吧?”
韦薇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凡哥就是境界高,尊重女性!连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在心里我没有丝毫贬低女性的意思,只不过是不想完全一边倒的向女性投降而已,这算不是算有点大男子主义呢?一想到我家里那位在电话里和管委会主任的语调,我的心里就充满了纠结。或者这种纠结可能就存于心里不会消散了。诶,这和现在的事儿能挂钩吗?心乱,佛曰,六根未静啊!
什么事能让我们痛苦?什么事又能让我们快乐?痛苦总归是多过快乐的,但是一旦有一丁点快乐,就如同杜冷丁或者肾上腺素或者费洛蒙还是多巴胺,足以覆盖所有痛苦了。----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咯!人到中年的苦与乐,还真的不是其他人能感同身受的,每一个中年人苦与乐,都不尽相同,这和年轻人的那种单纯性的苦与乐,两码事,一个是立体全方位的,一个就是平面性质而已。
所有事项都解决后,让老程和劳工他们对接,然后说明今天不能走,今晚我想和他喝酒。老程有点惊讶,看看我坚定的眼神,便点了点头。确实,我有股莫名烦躁,突然觉得只能通过喝酒才能解决这忧愁,但愿不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吧!
我单独留下了萧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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