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玉尚书叹一口气,道:“他们最深的底牌还没有翻过来呢!” 尉迟锋与费长明两人对视,他们可是极少见到玉尚书会流露出如此凝重表情,这也代表着那符云平手下定然还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东西。 “可是,这与秦远有什么关系?” 费长明继续问道,“秦远那小子确实天赋很高,对于阵法有着极其敏锐的觉察,但那只是与同辈人相比,可若与符云平这等人物相较,恐怕还是差得太远。” “这也有些难为他了。” 玉尚书想起不久之前,秦远前来为施念瑶求情被自己拿着痛脚时的气急败坏的模样,不由苦笑起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毕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已是动身养性,增益其所不能。” 费长明双目发亮,精光闪闪。 这句出自《孟子》的古话,为许许多多华夏人所熟知,许多深处黑暗困境中人都将其作为励志警言,期待终有一日,破茧而出,扛起大任。 只是此时此刻,从玉尚书嘴中冒出来的这句话,却不是一般的“天降大任”,这份“大任”的重要与危机程度,足以让费长明深刻思索,充满警醒。 尉迟锋满心疑窦,不明所以,道:“天将不将大任属下不知,属下倒是可以预见,秦远马上就要有难题了。我手下的那群王八羔子可不会轻易服人,秦远要没点真金白银的能耐,恐怕……” “会被撵走?哈哈。”费长明大笑道。 军中是最为尚武之地,尤其是此番前来的军士,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一个个眼睛长在头皮上,眼高于顶,目无余子,可不会尊奉一个无能之人的领导。 尉迟锋摇了摇头,道:“撵走还好,极有可能会被揍成棒槌!” …… “会被揍成棒槌?” 秦远听完任鹤那语重心长又充满焦虑分析,嗤鼻一声,道:“我倒要看看,哪个能比那唐松与齐凤还厉害,会把咱们两人揍成棒槌?没被阎王爷收走,还会怕了这勾魂怪瞎判官?” 任鹤道:“秦城主,万万不可大意。在过去时候,这种事情发生过无数次。远的不说,就说十几年前,有一位家中蒙荫,靠关系上台的百户,一上台就被手下兵油子连哄带骗,较量拳脚,上台打擂,被揍了个鼻青脸肿,扔出了军营,那几个做乱闹事的兵油子事后被严惩,可这位百户大人也是夹着尾巴离开,再也不敢踏足军营。” 秦远捏了捏拳头,道:“到底是谁被谁揍个鼻青脸肿,咱们在这里过多猜测也没用,先去了再说。有本事就留下做将军,没本事被揍个鼻青脸肿也是活该,总比银样镴枪头,带着人上阵,害了别人,也把自己小命弄丢了的强。” 任鹤笑了笑。 他最欣赏秦远的,除了那登峰造极的阵法造诣之外,还有就是这永无畏惧的精神,破除“天地人”三阵时如此,此时此刻也是这般。 两人一起往尉迟锋的百战营军营中走去。 旧时代的辉煌文明经遭万年雨打风吹,无数的建筑艺术从美轮美奂变为剥落坍塌,仅存诉说历史的残迹又在战争的硝烟之下化为碎砾粉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