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的很?确实,好得很!” 任鹤的面颊更显阴沉,较之见到唐松与齐凤之时更显难看。敌人再强大也有战胜的希望,可是自己人的反戈却更为致命。 而且,这施念瑶的确好的很! 只是好在哪里,任鹤没有多做说明。 “施大小姐,您这是弄得哪一出?临阵倒戈,还是早有打算?”秦远微微一怔,但旋即又笑了起来,神色平静,冲那施念瑶拱拱手道。 施念瑶嫣然一笑,明媚皓齿,美艳与优雅并存,知性与感性同住,她冲秦远回了一礼,嗓音温婉迷人,道:“秦城主万望海涵,小女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家父一步行错,招致此等灾祸,不仅丢了性命,一世英名也被抹上污点,连累整个施家都被刻在耻辱柱上。小女子不孝,身为施家人,总要为他们做些事情。” 秦远点上一支烟,笑了笑,道:“所以,你要为你父亲将功赎罪,将我们抓拿回去,以赎你父亲的罪孽?” 施念瑶略带愧疚,但还是坚定的点头。 父兄乃至全家蒙难,整个施家也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她身为苟活者心中定不会安然面对,总要做些事情来弥补。 秦远看了看任鹤,任鹤已经面色血红,怒发冲冠。 “念瑶,你我两家的血仇如海,都是拜这些狼子野心之人所赐,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当初的毒誓吗?”任鹤愤怒地瞪着她。 施念瑶轻叹一声,时间仿佛回到了两人刚刚成为阶下囚的时候。 那天,施念瑶用粗糙的石片割破手掌,在幽暗的地下,向着厚厚土层之上的苍天发誓:“若不为施家讨回一个公道,我施念瑶永生不再为人!” 那刻骨的仇恨与冰寒的声音,似乎犹在心间耳畔。 然而,这些年过去了,那个声音似乎还在,那个仇恨的感觉似乎也在,可她却不再是当初那个满腔热血的小女孩了。 她轻叹一声,看着任鹤,道:“本就是你我两家有错在先,勾结外敌,图谋不轨,落得此等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放屁!” 此时的任鹤激怒攻心,早不复那谦谦君子的心态,等不及她将话全部说完,一声怒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都不曾知晓,难道只是听这些畜生的一面之词,你就将自己的父兄家人钉到耻辱柱上吗?” “施伯伯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当初神主被打落神位,流落逃窜,他是第一个站出来与神主一起共抗大敌之人,岂会因为贪恋人间权势,就会反戈逆行?这等无耻的借口你也相信?你这不是在为施伯伯,为施家平反,你是在为他们抹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