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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退了色的魂魄，上来撕扯他，他拼命的推开它们，朝女孩子游过去，把她带出水面，心疼的喊着“思思，思思！”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尽量托住她，好让她能够正常呼吸，程思念就感觉浑身上下疼的让她难以忍受，被水呛的，一阵咳嗽，肺部呼吸困难，血都差点儿咳出来了。

    缓缓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甚至比她还要狼狈的左晴空，左晴空脸颊上被垂死挣扎的魂魄，用指甲划出两道深深的血痕，俊美的脸，血红的眼睛，头上滴着水，顺着脸颊上的血迹一起往下流，看起来，又疼又可怕。

    尽管他已经够狼狈了，可那些拼死挣扎的魂魄，却不肯放过他，依然试图接近他，撕扯他，想要在他的身上索取着什么？

    也只有左晴空自己才知道，他的血很特殊，能吸引魂魄们不由自主的想要吸食他的血，自己跳下来，就等于把自己送进了虎口。

    要不是自身有灵气存在，大概已经被啃咬干净了。

    左晴空尽量让女孩子的头离开水面，不忍心让她受苦，他已经欠她太多了，哪怕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他也要让她少受一点儿罪。

    “思思，思思，很难受对吗？”

    程思念看着这样的左晴空，心里疼的有些受不了，这里实在是太痛苦了，可他偏偏陪着自己跳了下来。

    嗓子痛的，有些无法开口，可还是嘶哑着声音，虚弱着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傻？你为什么要跳下来？”

    “思思，我只是想陪着你，要死一起死吧？剩下我一个，只会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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