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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的父亲是位中将,他母亲的家族,是上海滩最大的富商之一,他的父母,在官场和商界,都非常有影响力。”
“如果教官贪图安逸的生活,他完全可以只在军校教学生,也可以到上海滩当个花花公子。”
“但是,教官却放弃了军校安逸的生活,也不屑于到上海滩享乐,而是背着父母,离开了军校,到了抗战最前线的部队,亲身上战场杀敌。”
“他之所以只教了我三个月,就是因为他离开了军校,到前线战斗了。”
驴二点点头,说道:
“这倒是的确值得佩服。”
“鹊儿,你说得这两个人,一位对你有救命之恩,一位对你有教育之情,你要说最佩服他们,我还能理解。”
“可严震,对你冷酷无情,你为什么会佩服他?”
鹊儿道: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严主任,当然,我也说不上太了解他,我来到烟台还不到一个月,而且一直坐冷板凳,很少有机会和严主任接触。”
“但是,在我和他有限的几次接触中,通过一件事,让我对他非常敬佩,就算他一直瞧不起我,但我仍然很尊敬他。”
驴二道:
“他做了什么事?”
鹊儿道:
“大约半个月前,我们军统在一个据点,召开一次会议,由于叛徒的告密,日伪对我们进行了围剿。”
“那个叛徒出卖我们之后,为了不让我们起疑心,会议可以照常召开,叛徒仍然参加了会议。”
“但是,叛徒毕竟心中有愧,神情紧张,严主任发现叛徒的表情不对劲,立即对叛徒进行了紧急审讯,叛徒招供了自己叛变的事,严主任连忙下令,立即解散会议,所有人全部转移。”
“但是,这时候日伪已经包围过来,我们无法转移所有人,必须有几个人留下来,与日伪战斗,拖住敌人,掩护其他的同仁撤退。”
“严主任是长官,他本来可以不必冒险,率先撤退,把危险留给下面的人,但是,严主任却身先士卒,主动带着两位同仁留下来,掩护别的同仁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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