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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思索道:“我猜,这事情应该是议员内部干的。”
“吞口重彦掌握着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甚至是某个派系的黑料。”
“昨天晚上,他可能找机会和某人谈了。”
目暮警部追问,“谈什么?”
黑泽阵思索,“他不是正在被调查吗?他应该是不想被逮捕,所以想威胁某些人帮忙。”
“吞口重彦的事情,源于他秘书的检举。”
“而这种事情,应该让议员们在幸灾乐祸之余,也心有余悸。”
“毕竟议员们都是通过各自的秘书做事的,秘书要是出卖他们,他们哪一个都跑不掉。”
“所以,只要有人帮忙,吞口重彦就可能不会被允许逮捕。”
“只要说是秘书故意栽赃陷害,然后让警方或特搜去拿出更直接的证据,就一定可以阻止他们逮捕吞口重彦。”
高木警官疑惑,“有这么容易吗?”
黑泽阵说道:“刚才不是说了吗?议员们都是通过各自的秘书做事的。”
“很多事情,议员们只是一个行动者,一个执行者。”
“他们不求甚解,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就是不知道事情的全貌,只知道要那样做,可又不知道那样做的后果。”
“比如议员花钱买东西,本以为是自己的私人钱财,最后才发现入的是事务所的账。”
“这事情怪谁,议员?”
“固然议员有错,但是谁操作的这一切呢?”
“自然是秘书,议员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甚至厕所用的手纸,都是他们经手操办的。”
“秘书想算计议员,非常轻松。”
“而如果不是秘书算计议员,是议员算计秘书,那么议员不可能有过多的把柄在秘书手中。”
“因此,只要让吞口重彦的秘书,拿出更多,更直接的证据,指认吞口重彦犯罪。
“秘书大概率拿不出来证据,而吞口重彦也就可以脱罪了。”
木田今朝疑惑,“既然这样的话,又何必杀他呢?”
毛利小五郎拍大腿,“我明白了,吞口重彦一定是第一次告诉凶手,掌握着凶手的黑料。”
“凶手之前都没有想到,黑料会被人知道,所以惊慌失措,把吞口重彦杀了。
“等冷静下来,就炮制了遗书,伪造了现场,把吞口重彦的死,弄成一个自裁的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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