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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海屏蔽了送韦苇最后一程那扇门关上的最后那一刻众人的撕心裂肺,调成静音,眼前只有龙凤哥歇斯底里竭力想冲过去却被小飞牢牢的搂紧动弹不得的样子,张小飞300斤的体重平日搂住龙凤哥是轻而易举的事,此刻却费了老劲儿才能搂紧他,以致于萧坚也在一旁帮上了手。
当这一切完成后,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韦苇妈妈在门口的火盆用纸钱点起了火,然后请我们跨过去,意思就是辟邪。她第一个让我跨过去:“小林,跨过火盆,避避邪。”
我摆摆手:“阿姨,韦苇是我们的好友,不用辟邪。”
韦苇妈妈显然愣了一下:“这里是…,还是跨过去吧!对大家都好。”
我还是坚持:“阿姨,韦苇使我们的好友,我真的不介意。”我确实不介意这一点,如果说要忌讳的话,她作为韦苇妈妈,都不顾忌白头人送黑头人了,坚持要来。那么作为韦苇的朋友和合作伙伴,我来送好朋友一程,还需要讲究辟邪吗?
韦苇妈妈有点感动:“我看得出来你们真的是当韦苇是好友。谢谢你们离开送她一程。谢谢!”
我拿起放一旁的一叠纸钱,轻轻的撒向火盆,让火燃烧得更旺一些:“韦苇,你安心去吧!这儿有我们照看着。”
萧坚还有其他管理层的见我这样做,也纷纷从火盆旁边走过,拿起纸钱,投入火盆里去。
当我们准备上中巴的时候,司机在车门外拿着柚子叶做成的尘拂蘸着水,他在每个人身上都扫一遍,嘴里说着:“菩萨保佑,顺利无忧!”
司机这样的做法我也不介意,毕竟他有所忌讳。等开车前,我对萧坚小声说再给他一个红包。萧坚心神领会做了。我们这样做,无非也是想让司机不受我们情绪上的影响,毕竟这一车上都是项目的人,说句不吉利的话,司机心情不好,我们有团灭危险。
回到银海湾,我对大家说今天和明天要上班就上班,要休息就休息,等心情恢复后再说。因为我的心情着实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不想我的心情影响大家,但是我知道,即便我不在,他们也能将事情做得很好。
我蒙头睡了足足一天没吃没喝,就是睡!这24小时里,睡眠充分,居然无梦,整个人放空状态。
第二天起来走出树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凌晨,天色朦胧。其实却是傍晚时分。在露台上刚坐下冲上一壶茶的时候,萧坚就过来了。
“凡哥,终于睡醒了?”他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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